老实说我还是有点遗憾,我发誓他的嘴是我见过的嘴漂亮的嘴,无论是形状还是颜色都是顶好的,好到令人念念不忘。

再然后我伟大的父亲就得偿所愿地坐上了马里诺三世的位置,而我和哥哥也从某些人口中的“孽种”变成了名正言顺的少爷小姐,其间的代价也只有母亲的身体变得比生我时更差了这样细枝末节的小麻烦。

我们的每一步都浸着鲜血,那些鲜血就如同沙滩上细软的小东西,它们贴着我的皮肤,顽固地跟随着我,无时无刻不提醒着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名不正言不顺的、依靠鲜血堆积的二小姐,从懵懂幼儿起就开始吸食他人血液的菟丝花。

我垂着脑袋看着自己陷入泥沙的高跟鞋,思考再三,还是对六道骸说了句“谢谢”。

至少曾经有人注意到过我的状况,不是吗?

“你还会继续奔跑吗?”六道骸问。

“会,我只有奔跑这一个选项,”我对他微笑,“您也很清楚吧,一日是黑手党,一生是黑手党。”

那些鲜血会影子般跟随着它们的主人,时时刻刻散发着腥甜的血味。满身鲜血的人是无法回到所谓的和平社会的,一辈子都不可能。

那是铭刻在我们骨血里的、名为“罪”的东西。

洗不清,甩不掉。

作者有话要说:

严格意义上讲,切茜莉娅的初恋其实是69

但是切茜莉娅自己没有意识到(几岁的小屁孩是不懂什么叫喜欢的)

幼年期的切茜莉娅想法很简单粗暴,老娘觉得这个人的嘴好看,老娘想亲他←颜狗实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