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彩蛋的手上的动作停滞了一下,她垂着眼眸避开了我的视线,“没说什么,我觉得他应该认出我不是你了。”少女脖子上的项链在月光下反射出刺目的光亮,是白兰跟着邀请函一起送来的那条。
并不算很意外的情况。我想。白兰若是分不清我和才奇怪。
能爬上家族首领这个位子的人总是有两把刷子的。
“你知道吗,”红发少女突然愤愤不平地抱怨了起来,“他问我你会不会打游戏,我说会一点,然后他拉着我打了一晚上的联机游戏。”
我:“?”
听说过约女人看电影的,也听说过约女人去小旅馆的,约女人吃饭打联机游戏我还是头一次听说,那个白兰这么闲的吗?
我脑海中突然出现一位西装革履的黑手党大佬抱着游戏机大呼小叫的模样。
……总觉得十分魔幻现实。
“你们打了什么?”我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
的声音十分诡异地停顿了几秒钟,“精灵宝可梦。”
我张张嘴,从嗓子眼儿里挤出一段毫无意义的音节:“……哦豁。”好像是一款挺火爆的游戏,我曾经听班里同学闲聊的时候提起过,但是因为不感兴趣就没有深入了解。
白兰还挺潮。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