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并不是想批判这个人散漫的穿衣方式,毕竟他穿什么衣服、跟什么人穿衣服都与我没什么关系,但是他的口袋里明显是有什么东西的。
那个东西恐怕还不轻。
给我十万个胆子我也不敢怀疑德鲁卡的死跟彭格列有关系,可�g田和山本先上楼,狱寺隔了几分钟再上楼,就仿佛是在给狱寺打掩护。
假定――我是说假定――狱寺是杀了德鲁卡的凶手,那么按照监控记录的情景,�g田很可能是知情人。
�g田没有理由放任自己的守护者做不利于自己的事情,何况据我所知,这两个人从中学时代起关系就很不错,至少所有人都可以肯定地告诉我,彭格列十世的六位守护者中,最不可能背叛首领的就是狱寺隼人。
狱寺没有将�g田置于浪口风尖的理由。
我沉着脸将进度条拉回五点二十八,又放了一遍,然后固执地将进度条再拉回去,试图从中找到能够佐证“狱寺有问题只是我的错觉”的东西。
当我第五次将进度条拉回去时,山本终于动了。
他伸手压住我的手,“别看了,马里诺,狱寺那边我会去问的。”彭格列十世之雨的口气有些僵硬,不像是装出来的,“先查查别的楼层吧。”
我依言关了三楼的监控,然后按照顺序打开了四楼的监控视频。
四楼在凌晨五点左右的时候突然走出了一个人。大概因为是某个小家族的人,我对这个人并没有什么印象,甚至叫不出他的名字。
不知名的青年在五点零四分时拐进了连着走廊的楼梯拐角后就再也没出来。
他就像是凭空消失了,哪怕我们将整个男生宿舍楼的监控都调出来用十倍速拉到早上七点多钟,也没能够从监控中找到这个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