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看了他一眼。
青年的眼珠十分混浊,他的目光放空,似乎哪里都没有看。他的白衬衫上沾着大片大片的血迹,这令我想起刚才看到的那颗被人啃了一口的苹果。
他和那颗苹果没什么不同,都是可怜又可怖的家伙。
ghost动了两下,可他很快就发现自己无法挣脱外勤人员的钳制。青年垂着脑袋站在我面前,他手上的死气之炎已经消失了,这令他看起来就像是很普通的大学生,乖巧又无害。
“请回答我的问题,”我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伤口,“这条船上的乘客,是你杀的吗?”
青年一动不动。
“目标没有自主意识,可能和视力及听力受损有关,暂时无法判断是否有交正常的流能力,”我“啧”了一声,“攻击性很强,手段残忍,不建议放归社会。”
意思就是这个人我们复仇者监狱带走了,管你是家属还是监护人,我们不卖你面子。
外勤人员将特制镣铐铐在ghost身上,扯着他出去了。
“您刚才说他是您?这个说法在我这儿可不成立。”我皮笑肉不笑地转向依旧被外勤人员拦在休息室门口的白兰,“ghost到底是什么人?”
“我说了,他就是我。”白兰好像有点委屈,“我没骗您。”
我挑眉。
“……好吧,换个说法,”米尔菲奥雷的年轻首领选择了妥协,“他是我的守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