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彭格列十世先是跟斯库瓦罗扯了会儿有的没的,突然又说想见我。斯库瓦罗本来是打算让人带我去会客室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变成了�g田自己来客房。
南希见他进来,忙不迭伸手想收了被我胡乱丢在身边的卷宗,我说没必要,直接用脚将那些纸片踢了踢,给�g田留出一条足够他行走的道路来。
彭格列和米尔菲奥雷的谈判到底怎么着了我不清楚,但我清楚�g田完好无损地回来了,米尔菲奥雷没讨到好处,百慕达也没必要再让我继续拖着varia不放。
今天是�g田心血来潮跑varia玩儿,明天就轮到我收拾细软滚蛋了。
varia不待见我是真的不待见,可礼仪还算周到,�g田前脚进了房间后脚就有工作人员送来了茶点。我给南希使了个眼色让她出去看着门口,然后抬手指着自己旁边的藤椅喊�g田坐。
我们对着坐了十来分钟,�g田没开口我也懒得动,干脆撑着脸将盒子里的方糖夹出来玩叠箱子。
“切茜莉娅小姐不问我为什么来拜访吗?”
最先坐不住的果然是�g田。
他跟我不一样,我可以在这儿干坐一整天,他不能。彭格列身后追着一大堆破事,跟我在varia耗一下午,彭格列本部那边怕不是得乱成一锅粥。
“如果是要紧事,我不问您也会说,”我将第十二颗方糖叠在盘子里,“如果不是要紧事,说不说都无所谓。”方糖已经摞得很高了,仿佛随时都会倒塌。
对方沉默了几秒钟:“……您的变化真大。”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个大活人,”我举着夹子对他笑,“人总是会变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