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将我囚禁在这里,里面的消息递不出去,外面的情报送不进来。我现在就是个瞎子、聋子,唯一能做的只有当一只金丝雀,在心里祈求白兰哪天大发慈悲把我给放了。
倘若�g田他们输了呢?说不定我会被白兰继续囚禁着。
米尔菲奥雷需要的是一个彭格列的“正统继承人”,可他不会留下彭格列,所以我也仅仅是一个玩偶罢了。
我又狠狠地抽了口烟。心想六道骸现在在做什么。
他大概在某个地方帮�g田筹划着怎么搞死白兰,或者已经睡了。现在大概是凌晨一点多,白兰是个夜猫子,赶着午夜十二点打电话祝我生日快乐,而我只是单纯的睡不着。
库洛姆呢?她最好是睡了,睡眠不足可是女孩子一生的敌人。
我将烟从嘴里取出来,趁着监视者不注意,将烟头狠狠地摁在桌布上。“我渴了,”我说,“给我倒杯红茶吧。”
对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其他后勤人员都休息了,她也只能依着我的意思去隔壁倒茶。左右外面还有保安值班,我又不能在保安眼皮子底下溜了。
烟头零星的热量灼燃了桌布。蛋白质烧焦的臭味在鼻端蔓延。
我从桌子前站了起来,走到另一张桌子前用烟头戳着崭新的桌布。托空气干燥机的福,桌布们烧得很快,等后勤人员端着红茶回来的时候,客厅已经烧着了一小半。
她吃了一惊,连忙丢了茶壶想要拉着我往外跑。我冷眼看着她走近,然后抬起手狠狠地给了她一记手刀。
年轻的女人脱力般软软地倒在地上。我蹲下身从她的手上将米尔菲奥雷给下层战斗人员统一配备的指环褪了下来,指环的样式还算新颖,我眯着眼睛打量了会儿,干脆套在食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