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感觉，只是接触到地方似乎有一点点温柔的暖意。

芽野真央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在短暂的接触之后，眼前男人的身体似乎开始渐渐变得透明。

“呐，既然是最后了，我可以抱你一下吗？”男人几近恳求地说着。

芽野真央点了点头，于是男人伸出了手臂，环住了她有些过于纤弱的肩头。

“我给了你可以活下去的灵力，这样你就能拥有比一般人类更长久的寿命了，也可以跟那个付丧神长久生活在一起了。”

“但是你可不许忘了我呀，被家人讨厌到要杀死的我，也只剩下你会记得我了。”

“说到底，你接下来的生命也算是我送给你的呀，所以你活着的时候一定不要忘记我好不好……”

像是一阵风一样，男人的拥抱没有任何触感，也几乎没有温度，而到最后，他的声音更是轻的几乎让人听不真切。

“我不会忘记你的。”

芽野真央说。

“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呀。”

“&&。”

“什么？”芽野真央并没能听懂。

“我的名字是&&。”小恶魔说：“可恶，这是宇宙的语言，地球这种低端文明里没有相应的符号……”

“那么还是继续叫你小恶魔吧。”芽野真央笑了笑：“小恶魔先生，我不会忘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