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侍卫圈子里那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有权有势的自然受人吹捧;像阿吉嘎这种家世的,在侍卫圈里,那是给人提鞋都不配的。
因此,所有脏活累活,像值夜班、倒夜壶什么的都是他干的。
这可让阿吉嘎暗暗气坏了。
他在家里那是油瓶倒了都不带扶的人,到了宫里本以为可以飞黄腾达,谁知道却是来吃苦来了。
可这皇宫不比他家,由不得他发脾气。
阿吉嘎捏着鼻子,硬是熬了下来。
可几天后,他却捅了个篓子,说是他捅篓子那也不对,他是替人背了锅。
有个太监私带宫中之物出去,同他一起值夜班的人冲他使了个眼神,让他当做没看见。阿吉嘎怕得罪人,便当做没看见。
结果翌日那太监就被抓了,虽没有供出阿吉嘎来,可是上头一查就查到当夜是谁值班。那人不厚道,直接把罪扣在了阿吉嘎头上。
阿吉嘎连辩驳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人抓着压在长凳上扒了裤子打。
二十大板下来。
脸色都紫了。
“抬下去,不中用的东西。”
凌普摆摆手,嫌弃地说道。
这才打了二十板子就成这模样,还比不过那些太监呢。
阿吉嘎没被送出宫去,而是被丢到他们侍卫睡觉的地方。
送他来的侍卫们可没多善良,将人往床上一丢,便走了。
阿吉嘎在床上疼得倒吸凉气。
他又疼又委屈,抵在床上掉了小半个时辰的猫泪。
“瓜尔佳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