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成年男性,有可能不会吗?
想到这里,她又有点好奇。
于是在埃里克给她穿衣服的时候,她试探地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肩膀。
他的动作停了停,问道:“怎么了。”
她不知道自己衣服穿到什么程度了,但这几天都是一条长裙和薄呢大衣。他给她换衣服时,从来不会碰到不该碰的地方,整个流程堪称寡欲清心。
白兰芝没有回答,手指轻颤着,从他的肩膀开始,划到胸膛,腰腹,最后是……摸到这里,她的双颊都快红透了,理智催促着她快些停下来,手却不受控制地继续下移,然后,埃里克扣住了她的手,声音已哑得像从喉咙滚出来般:“别乱动,衣服还没穿好。”
白兰芝:“……”这个人是真的不会啊。
虽然她也没有做过那种事,但并不排斥,甚至一想到对象是埃里克,还会有一种隐秘的冲动。谁知埃里克就像是在这方面天生少一根神经般,她都做到了这种程度,他竟然还有心情给她穿衣服?
一气之下,她低头,在他的手背上咬了一个小小的牙印。
“哼,继续穿吧。”
本以为他的克制只是一时,谁知第四天,第五天……一直到第七天,都是如此。
他禁欲到了不正常的地步,即使一吻下来,双方都有些意乱情迷,他也能快速地调整过来。在她的面前,他从不会控制侵略欲与独占欲,却严厉而苛刻地克制着自己的另一种欲。他对她有欲望,却不想表现出来,为什么?
第七天,就像是巫女的魔法消失了一样,埃里克的面孔恢复了原貌。
白兰芝眼睛上的丝缎,也被摘了下来。
好几天没看见他的脸,她竟然还有些想念。
可能是怕刺痛她的眼睛,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壁灯。埃里克坐在她的身边,专注地凝望着她。他似乎又饮了酒,烈酒醇香、木质清香混合着男人高热的体温,从他的衣领里散发出来。只有在饮酒的时候,他的体温才会像正常人一样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