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的是纯艺术性专业,从事纯艺术性职业,还在这行混的很不错,人称艺术家的刘垭仁今天第一次露出鄙视的表情“你的大脑是你的,你的身体是你的,你的灵魂,你的精神,你的一切都是你的。那是你的东西,凭什么别人给你下定义,你又凭什么要去听那些定义。你觉得你没病,你就没病,别人说的都是废话,又不是你身体长了个肿瘤患癌了,那才需要治疗,精神病?搞笑呢?”
没学过什么理性的专业,但为人处世完全理性的安文姝,对他这段话的理解就是“也就是你没看过医生,都跟你说自我诊断不准了,你得去找个教授看看。”看淡生死说的容易,但真的看淡了生死的人,根本不会想活。比如她,很无聊的时候就想拖着全世界一起陪葬。
一路走来都是走纯感性路线的刘垭仁对安文姝这种理性发现没兴趣,他更感兴趣的是“平板归我了啊。”
“你真的想死吗?”安文姝很理智的跟他探讨“想死在我手上的那种?”
刘垭仁让她别疯了“我真的想继续看本子。”眼睛一转想出一个主意“要不然这样,你发你的病,我看我的本子,力道收着点万一我脖子上有指印被拍到,明天我就因为嗜好S|M上热搜了,哥哥我五毒俱全,举凡你能想到的罪名,除了叛国、强|奸、杀人,这类分分钟被抓的,我什么都有。吸|毒都是小事了,我觉得哪天我要是真的因为吸|毒被抓,新闻都懒得报。”
对新闻会报道什么更不感兴趣的安文姝说“没办法控制力道,我要是能控制力道我就不会掐你了,别以为刚才是我控制住了,那是你运气好,这种事可以不可再,真的会死人。我手上不是没沾过血的,没证据而已,要不然至少也是个无期。”
“搞得好像我的都是有证据,我收买的高层没被抓一样。”刘垭仁让她听自己的“死了是我的事,死前没看完这个本子,我一定会找你索命的。这东西是对你好知道吗,你看,你觉得自己生了病,那你就当我是可以不停测试的过敏源呗,一直试,试到你觉得能让你习惯到都懒得因为一些刺激有反应的时候,你这个病不就不药而愈了么,多好。”
安文姝让他别想不靠谱的还是相信她,相信科学“这东西要是那么好治疗就不会那么麻烦了,何况你算什么过敏源。本子是我的本子干什么要给你看。不过我真的收买过不少高层,也不是,我那种应该不算是收买,直接就控制了,有证据也可以变成没证据的那种,我教你啊。”
“我要看本子!”
“我要!”
“我!”
“我!”
就这种听起来像是聊的很靠谱各自为对方着想,情义非凡的台词,实际上一点有用的都没有,两人压根就没在管对方说什么就想说自己的。刘垭仁这么形容网上对他的评价来着,自我自私自以为是,这话放在安文姝身上一点问题都没有啊,格外的贴切,量身打造,简直完美!
完美匹配的小伙伴们又掐起来了,掐到最后双方各退一步,一起看!然后刘垭仁就真的变成安文姝的过敏源了,脖子上不止有指痕还有很多的那种,一层叠一层,青青紫紫的,他都说不出话来了。因为这位看本子的速度比安文姝慢的不止一两倍那么简单,他碰到觉得有意思的片段还会反复看,想要往后翻,这个安文姝怎么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