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叹息从听筒传出,叹气的人都不知道他叹的是对方的不信任还是自己的不值得信任。可有一点刘垭仁可以肯定的告诉她“文姝不管如何,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不论如何,我都不会伤害你,永远不会。”

安文姝笑了“我想,我需要你伤害我一次。安文瑒会让你伤害我,公开恋情或者是误导民众让他们认为我们之间的关系有问题,他会让你那么做,答应他。”

“假装答应?”

“不,真的答应他,按照他的要求去做。”

“......为什么?”

“做了就知道了。”

“我都不能问为什么吗?”

“你确定你要知道吗?”

离开洗手间的刘垭仁没得到问题的答案,但他答应了安文瑒。在他答应并且按照安文瑒去参加演讲的隔天,或者也可能理解为当晚,在太阳还没升起的凌晨,朴灿洲把李明正绑了。李明正知道了安文姝让他等的那个时机来了。

同一时间,安文瑒跪在安昌建的书房里从头跟老爷子说,他什么时候接到的朴灿洲的电话,又准备要怎么做。如同安文姝猜测的那样,这位狠不下心下死手的哥哥想给她找个出路,假设韩国不能待了,那就出国。离开韩国,对安文姝,对安家,对大家都好。

老爷子知道这件事的原因是刘垭仁打出去的那通电话,这当然不是间谍电影,但人都被安文瑒请到医院里了安昌建就不可能不知道了。安文姝在知道要见刘垭仁的时候就给老爷子发了短信,短信的内容是安文瑒貌似对她有点意见,特地邀请她的男朋友去首尔大附属医院了。

再之后就是现在,12月31号,中午跟安昌建友好商谈之后,直接去机场登机的安文姝见到了朴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