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我在想,宇智波佐助和宇智波樱之间的感情,怎么能叫爱情呢?他们都是那么伟大无私,一个可以几年不回家,为了绝密的保护和平的任务,另一个可以一直等着他,从不说聚少离多的苦楚。这样的感情,分明是宇智波樱单边的无私奉献。而我是如此自私的一个女人,我的爱情,是独断,是占有,我希望我的爱人能够陪着我,不需要他有多么伟大,外面的世界也与我无关,我只希望能和他一起构造一个小小的巢穴,能够稍稍挡风遮雨。

我就是如此自私的一个人。

第3章 Episode three

Episode three

“我对自己说,尽管我曾经那么热烈地爱过她,哪怕她是怎样地举世无双,但也和当年的境况分不开,我们是在那种境况中相识相爱的。在我看来,把一个所爱的女子,从和她相遇、交往时的整个环境中抽出来,朝思暮想,一心一意把她本身没有的东西理想化,也就是把和她一起生活的历史理想化,把促使爱情形成的历史理想化,这是一种错误的思考。

说到底,我在这个女人身上所爱的,并不是她为自己的那部分,而是她对我的那部分,她对于我意味着什么。”

——【捷克】米兰·昆德拉《玩笑》

回到我自己的书屋,我发现屋里的灯亮着。

是野巡渊,也只有他有我书屋的钥匙。

平心而论,我是喜欢野巡渊的。虽然我不知道我对他的感情,有没有上升到爱情的高度。

但我想,比起爱他,我更爱的还是自己。要不然,我为什么会一直都拒绝他的求婚。

我和野巡渊的初次见面是在四战结束后,木叶才刚刚重建,而我刚刚盘下这个店。

那是一个晴朗又慵懒的午后,湛蓝的天空中没有云也没有风,暖洋洋的初春的气息让人不由得想躲进被窝里昏昏入睡。那天店里没有多少人,我懒洋洋地躲在书架间的扶手椅上看一本小说,随后我听见门口的铃铛‘叮铃叮铃’地响。起初我没太在意,书店里人来人往都是常事,但不一会我感觉到有个人走到我的扶手椅边停了下来,这时我才放下手中的书,抬头望过去。

是一个年轻的男子,穿着褐色的长袖衫,围着一条暖咖色的围巾——打眼一看就不是忍者的样子。他发现我在看他,好像有点局促不安,挠了挠头发,轻咳了一声,说:“打扰了,请问,这里有卖‘妙木仙人’写的书的嘛?”

“妙木仙人的?”听着我还愣了一下,因为他的书虽然曾经挺出名的,但是因为他其实是很早之前的一个作家了——大概是我小时候的,而且已经弃坑好久了,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您说的是《根性忍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