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才是能真正‘满足’我们的东西。

“乖。”菖蒲轻轻抚摸着我脑后的头发,在我进食的过程中轻轻闭上眼睛。

然而,我只是稍微轻咬了两下,就开始舔舐他的脖子,帮助他治愈。

“再多喝一点吧,”他对我说。

“饱了。”我摇摇头,从他的颈部离开,但却把头又缩到他的怀里。

其实很少有像我这般任性的吸血鬼,更少有像菖蒲这样愿意迁就我的人。

小的时候,在我还在日本的时候,刚刚被家族里的‘老学究’教育‘男孩子与女孩子是不一样’的我,特别抵触侍奉在我身边、照顾与陪伴我、性别为男的菖蒲。

于是,那段时间,我天天缠着菖蒲,让他给我变出一个‘大姐姐’。

菖蒲大概是被我闹得没办法,于是为了哄我,假扮过一段时间的女生。他的头发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留长的,即使后来我懂事了,都没有剪过短发。

少年时的菖蒲有一种雌雄莫辨的美。

因为那时的他还没有长出喉结,所以即使穿上女装,看起来也丝毫不显突兀。

那时的我特别喜欢拉着穿着洛可可式宫廷舞裙的他到处参加宴会,然后向每一个我见到的同龄人炫耀我有这么一个照顾我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