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转到山上直人的脖颈下方，被衣服遮挡住的一角红色令咒。

沈朝歌听得很清楚，山上直人已经用了两道令咒加强caster了，三道令咒只剩下一道，只要令咒用完，他的英灵再战败退场，山上直人就从这场圣杯战争中彻底出局了。

到那时候，就可以直接将他交给警视厅处置了。

沈朝歌定了定神，将扇刃又往前刺了些许，山上直人表情更加害怕，这时沈朝歌说：“想活命的话，就用你剩下的那道令咒，命令caster自绝！”

“！”山上直人一瞬间瞪大了眼睛，另一头的caster听到后也露出恐慌来。

“不！aster，我还未得到我的圣少女贞德！我还不能死aster！”

“……”山上直人大喘着气，眼睛也瞪得大大的，里面多了很多红血丝。

他看了看caster，然后又看了看沈朝歌，张开了口。

“aster！！”

“好，我答应你！”在caster凄惨的哀嚎声中，山上直人哆嗦着朝沈朝歌说道。

“现在就开始吧。”沈朝歌凝眉道。

山上直人低下头，“对不起啊caster，我也没办法啊，我也想活下去……”

“反正你也早就已经死了，你的圣少女也早就死了，你正好可以和她在地下重逢，对吧？”

caster也垂着头，露在外的两只手枯槁如同鸡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