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命,只卖给识货的,是很多好汉的心境写照。
高铭见事态已经在他掌握中,更加放松,“我自然会重用你,从某种程度说你还是做你的老本行,却又不一样,就像我刚才说的,偷器物乃是下乘,上上乘乃是偷别人的秘密。”
从老爹不知道他背地里搞什么名堂就可以知道,高俅太尉府搜集情报的能力太差劲了。
虽说高俅不结党,跟蔡京他们井水不犯河水。
但也不能叫人害了,落于人后。
加之,他高衙内又是个招人恨的,万一像鲁智深那次再来害他,可就惨了。
而时迁这种人,正是搞情报的好手,做个贼,可惜了。
时迁跃跃欲试,“衙内有何吩咐,只需一句话。”
看时迁这个样子,真得先给他找点事情做,高铭眸子一垂,有了目标,“你去查个叫燕青的蹴鞠参赛人员,看他现在住在何处,所作何事。燕青,是燕子的燕,青草的青。”
“领命,您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说完,时迁手脚并用攀在柱子上,不过几下,人就上了房梁。
高铭仰头看他,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下次见我,通禀后,堂堂正正进来。”
时迁抱歉的一笑,“仅此一次,小人万万不敢有下次。”话音一落,沿着屋梁走掉了。
高铭长舒一口气,仰躺在床上。
时迁这人,应该靠得住,毕竟他投梁山后,并没有做出背叛梁山的举动。
本质上不是个容易叛主的人。
至于某些好汉,那可说不准,就比如矮脚虎王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