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中有两个重要信息,花荣他们已经动身离开南京,发兵润州了,还有,他知道自己在杭州。

确实,自己在杭州折腾出这么大的动静,他不可能不知道。

高铭猜测,之所以他在信中的口吻这么冷清,是怕别人拆开偷看,毕竟杭州是朱家的地盘。

忽然,高铭好像发现了哪里不对劲,一一扫过每句话的开头,联系来读了一遍。

我、想、你、了。

高铭脸上一热,赶紧将信给合上了,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才又拿起来,求证般的看了一遍。

确定自己没眼花,哼笑道:“花荣啊花荣,你也学会这套了。”

且慢,是不是自己想多了?花荣写的时候根本没这意识,只是碰巧而已。

可是,会这么凑巧吗?

怎么看都不像凑巧吧,最后一句“了结这桩皇差最要紧”怎么看都像硬凑上去的。

经过高铭的反复论证,最后结论是:花荣明白自己在写什么,绝不是凑巧。

“真是,就算他想自己了,又有什么不得了的。”高铭一边嘟囔,一边将信塞回信封里。

他和花荣以前直白的互相表达想念对方的次数,没有十次也有八次。

嘁,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

高铭放好信,出门去太湖石比赛现场做评委。

周遭的人等他走过去,都不禁道:“高大人今天有什么喜事吗?气色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