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想起这个可怜的女人不用在为伤风和骨痛难过,不会再对着照片流泪,我还是觉得也许死亡才是她最好的归宿。
当她最后咽下那口气的时候,我有些泣不成声,在神父的安慰下,轻声的伴着歌曲,她迈入了死的坟墓。
我带着to拉着他的手,忧伤的难以自己。
晚上我抱着to,他的小脸蹭在我的脸上,“妈妈,不要难过了。”我不舒服的睁开眼,看着夜里孩子宛如晨星的眼睛,忽然想起to在andy死的时候一点都没哭,甚至都没有伤感。
我忽然揪住孩子的胳膊,看着他吃疼的模样,松了松手,“to,宝贝你难过吗?”
to疑惑的看了看我,“为什么要难过?”
我有些激动又有些疑惑,“为什么不难过?”
to忽然笑了,可爱的脸上充满了天真和淡漠。“为什么要难过?她经常让妈妈干这干那,她又不是我什么重要的人。”
小家伙过于冰冷的话语让我忽然有些心悸,我抱紧了他。“要是妈妈也死了呢?”
小家伙忽然搂紧了我,声音低沉但是干脆,“不会的,妈妈不会死,我会保护你的。”
我在那个孩子抱得像八爪鱼一样的睡姿下,进入了梦乡,却又有些难过和隐隐的担忧,总是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真的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