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着有些发疼的胃,匆匆的吃了一盒泡面之后,就滚到床单上去休息了。

第二天的时候,云雀还是没有来。

我转动着手里的圆珠笔,然后才无聊的再日历上打上一个大大的红叉。

第三天,云雀还是没有来。

我开始怀疑他的确被哥斯拉绑架了,不不,也许是外星人。

美国大片都是这样演的,世界被占领前总有一些奇异的兆头。

与我的怀疑相比,则是草壁的一贯镇定,他对我很严肃的开口说道,“即使是哥斯拉,被咬杀的也绝对是怪兽,至于外星人……老师,我希望您靠谱一点……”

草壁很严肃的对我建议,希望我更加为人师表,于是我点头同意但是死不悔改。

第四天,云雀继续浮云,处于深度失踪的状态,我开始着手制作失踪人口处理单。

第五天,云雀已经消逝到γ星系去了。

我觉得我就可以把失踪单子直接撕掉,然后换成死亡申报表。

直到第六天,我仰望着天空中的流云,然后才长长的叹了口气,颇有些伤心地背过双

手来,哀婉而凄迷的眺望着远方,悠悠而道,“他死了吧……”

草壁似乎在我身后弱弱的开口,“老师,你可不可以别咒委员长啊……”

我继续镇定的开口,“也对,早死晚死都是死,他现在死了,也算是……死得其所。”

“所以说……”草壁似乎在我身后已然无力了,“您别咒他好吗?”

一想到未来,我就觉得云雀不过是把自己的死期提前了而已,他死了,肯定死了,6天都找不到人,回不来并盛,一定是死了不解释。

我总觉得他是那种没了并盛就活不下去,爬也要爬回来的男人。

“也许,明年的今日,我会回来并盛为他放上一朵雪白的菊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