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到温暖的笑容让我浑身一阵畅快,我点了点头,然后才好奇的问道,“似乎纲吉少年你也走了很久了呢,去哪里了?”

沢田似乎咧嘴苦笑了一下,然后才啊啊啊的忽然间对我开口,“对了,老师,你……”

他似乎想要转移话题,但是却不是特别的成功,我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少年揉着后脑,然后才冒出一句来。

“老……老师,云雀前辈还是很喜欢你的!”

他顿了顿,然后才仿佛鼓足了勇气一样,大声的喊道,“以前误会云雀前辈是gay真是对不起了!”

在吼完过后,他忽然间弱下声音来“那个……”

“老师……”他忽然间抬起头来,然后严肃的看着我,“十年后的您,很漂亮。”

“还有……”他似乎很难以启齿的皱起眉来,随即才抬起头,试探性的看向我,“请多准备绷带一类的伤药,而且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呜呜呜……”

看着眼前的少年掩面而去,我是一头雾水。

怎……怎么回事?

怎么从十年后很漂亮变成绷带伤药了?=口=

为毛啊,这是为毛啊?

看着眼前已经远去的少年,我终于不得不的颓废的承认,我已经老了,已经完全不懂得年轻人的想法了。

再然后,过了不到一两天,云雀真的再一次人间蒸发了。

我就开始了代替他看家护院的严肃工作,每次看到那群学生一脸惊恐的看着我,我就感觉压力很大。

那种表情仿佛在控诉我的残忍我的无情我的无理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