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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臻忍不住抄起一个镇纸就扔了过去,少女冷笑着说道,“因为父亲和你一样,一看到政治上的,农田水利加教育就恨不得死过去。”

对于自己父亲的大胆放权,萧臻一方面感到颇为惊愕,一方面却又不得不苦笑自己的父亲,唯一没给的自己的是军权。

军权,也就意味着无论萧臻怎么改革,都没有军队的支持。

也就意味着一旦出了任何问题,萧臻的都异常危险,对于父亲对自己支持也会在瞬间转换为危险,萧臻忍不住吐了口气,难道是因为自己对萧家动手让他感觉到危险了?

这可真让她颇为复杂。

对于这位父亲,萧臻虽然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是毕竟是他把萧臻从撒哈拉大沙漠领回来的,对于那位爱国的沉默将领而言,萧臻的确是非得敬佩他。

敢于反抗这个制度甚至手染无数人的鲜血,萧泽无论在军事上还是其他上,较之萧臻都成熟的许多。

但是却破例把国内的事物都交给萧臻处理,萧臻除了震惊和感激之外,也产生了一种复杂而难言的感觉,她的权利都是基于萧泽,一旦出了任何的问题,这个联邦又会何去何从呢?

坦白讲,萧臻只要一想到这里,就只感觉浑身都疼得厉害。

甚至产生了一种深切的郁闷,这种郁闷在听到萧泽把她叫过去之后,感觉更加的明显。

萧臻来到了联邦此刻的中枢神经,龙咬之房。

而此刻站在里面的男子正是她名义上的父亲,萧臻抱着一大摞最新的政令,沉默的抿了抿嘴,随后才在士兵的注视下缓缓地走了进去。

刚刚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了那个背对着自己站立的青年,英武的深黑色发男子背对着她一直沉默,宽厚的肩膀只消一眼便给人无以伦比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