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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身在军旅多年,作风上自然偏向于直爽干脆。”

对于萧臻的夸奖,萧泽似哭似笑的摆了摆手,“得了吧,少在这里说些恭维话,你一天到晚嘴里没几句真话。”

萧臻无所谓的哈哈一笑,“能让我说些恭维话的,中华联邦里也没几个了,父亲也算其中一个。”

“就你能说会道!”

萧泽无奈的说完之后,才叹了口气,“我看来的确是老了,未来还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

话语稍微停歇了片刻,萧泽才掠过站在不远处笔挺的少女,缓缓地笑道,“这话如果给那群文官听到,我看你在内阁里也别想消停。”

古往今来,但凡被扯上利益的说法都会遭到国人的鄙夷,这或许是一种文化,也或许和中华骨子里的含蓄有关,大部分的文人雅士哪怕是最干脆的商人,都耻于谈论到所谓的利益。

尤其是对于萧泽这种典型的大家族出身的人,即使语言上在同意,在骨子里都流露出一种说不尽的鄙夷。

面对着萧泽的说法,难得萧臻含笑着反驳起来,“利益有什么不对吗?”

“我很喜欢这东西,不论是我个人,还是这个国家。”萧臻的声音平和而坚毅,正如她本人一般解下脸上的面具,其骨血里所蕴含的刚硬和狠绝,很多情况下承袭出一种铁血到极点

的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