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要不,体育祭那天给作之助下药吧?」

「征十郎:……你已经破罐子破摔到这种程度了吗?」

「焦冻:怎么说?」

「中也:就是比如说让他吃点昏睡的药,让他完全错过比赛就可以了。作之助先生对体育祭比赛没什么兴趣。只要他看不到轰君出场,一切都有回转的余地。」

「征十郎:且不说可行性,那药呢?哪怕是安眠药,也得拿着医生的处方单才能去药店买,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焦冻:@中原中也。」

「中也:……我没有这种东西,我在组织里也不是走这种暗算人的路线。」

「中也:那敲晕作之助呢?」

「征十郎:你认真的吗?」

「征十郎:或者,当内部矛盾无法协调时,可以用外部矛盾减少内部冲突。」

「焦冻:比如说?」

「征十郎:比如说夏目走失了,在适当时间内安排被救回,就可以完全回避体育祭的赛事。至于比赛的时候,只要焦冻不露脸,说参加比赛的人同名同姓就是了。织田耳根软,只要大家都这么说,他会相信的。」

「焦冻:怎么计划呢?」

………

中原才把年份输进去,就跳出这该死的聊天记录,正打算装傻卖乖把聊天记录滑开,织田拉着中原的手,认认真真地看完了。

“……”

只能寄希望于他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中原心跳加速,紧张地盯着织田来回看着聊天记录。

织田也没有多说什么,看了大家的一些对话后,表情淡淡地关上手机。

“……”

看不懂?

不明白?

就这么算了?

“回家的时候,你们再跟我好好解释一下吧。”

这一句话一落,中原的冷汗也跟着下来了。

艹!

织田作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

***

织田赶到中原之前,又遇到了上弦之陆的堕姬,但没有想到这人就是在吉原街遇到蕨姬。

堕姬也没有想到织田这个外语老师居然把他们这么重要的无惨大人当作米袋一样随意地扛在肩上。

堕姬正是惊讶发不了声,接到传讯过来的救援的上弦之肆半天狗和上弦之伍玉壶。

两人一见主子被害,立刻怒目相对。

“你居然敢这么对我们的无惨大人!”

两人话音才落,血液深处来自无惨的诅咒就发动了。这原本应该是提到鬼舞辻无惨才会奏效的名字,结果在无惨强烈地想掩住马甲的心情下发动了。

两人当场站着原地死亡。

形势变化之快,让堕姬也傻眼了。

“你、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