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斗问:“怎么样,名侦探,有想法了吗?”

柯南单手托腮,苦思冥想,“为什么会笑了呢?”

“因为正合她意?”快斗双手在头后交叉,“我看就算我不说,她也会找机会说的。”

“可是这样的话,渡边樱子的嫌疑就更大了,不是吗?”柯南问。他并没有期待回答,只是想要借着提问来理清自己的思路。刚刚快斗问出问题之后,渡边樱子和小松百合竟然同时笑了,虽然只是很微小的弧度,但还是在侦探的视线下无所遁形。“如果小松百合是高兴于自己没有钥匙,那渡边樱子是为了什么?”

快斗说:“也许是因为里面有能证明她清白的证据?”

柯南反问:“那她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把密室的存在告诉警方呢?”

快斗耸耸肩,“那就要看密室里面能搜出什么了。”

“警部,”搜证人员走进来,举起手中的证物袋,袋子里是一个小小的瓶子,“找到了,而且在上面发现了指纹。”

“哦!”目暮警官精神大振,“那么接下来只要把证物拿回警局检测指纹就能知道凶手是谁了。”

“不必了。”管家开口道。他已经年过六十,却身姿挺拔。白天迎接毛利一行人的时候,还精神矍铄,现在却面容疲惫,连头上的白发都好像更多了一些。他说:“是我做的。”

“不可能!”小松百合失声叫道,“怎么可能是森管家做的,他根本没有理由这么做!”

森安久深深地看了小松百合一眼,“我在渡边家工作三十年了。看着小姐从小长到大,从嗷嗷待哺的婴孩到亭亭玉立的少女再到现在……说句不该说的话,小姐就如同我的女儿一样。而小松三郎,他身为小姐的丈夫,不仅在生活中处处与小姐为难,还在老爷尸骨未寒之时就想要侵吞小姐的股份咳咳咳……”说到激动之处,这位老人家呛咳起来。

“爷爷,喝口水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快斗捧着杯水走到了老人面前。

森管家接过水杯,用杯中水压了压咳嗽,“谢谢你啊,小朋友。”

快斗只是沉默地摇摇头,又跑回柯南旁边去了。

森安久接着道:“以前他和小姐吵架都是夫妻之间的事,我也没有办法说什么。但是他现在这么做,实在是让我忍无可忍了。我已经得了绝症,不如在死前为小姐做些什么,以后也有脸去见老爷了。”

“森叔叔,你别说了!”小松百合捂着脸,失声痛哭。

森安久往前走了两步,抬手摸了摸小松百合的头,低声嘱咐道:“小姐,您以后要好好的。”说完,他转向目暮警官,两只手的手腕并在一起,“请您逮捕我吧。”

目暮警官看了毛利小五郎一眼,为森安久戴上手铐。

“要不要来比比看,名侦探?”快斗侧过头,脸上是柯南再熟悉不过的笑容,“看看是谁先找到真正的凶手。”

柯南疑惑地看着他,问:“你生气了?”

快斗挑挑眉,反问:“你看到凶手逃脱制裁难道不会生气吗?”

柯南理所当然地说:“感情用事没有用,我会找到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