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话,工藤新一挑了挑眉,目光四下搜寻,很快找到了他要找的东西。工藤新一抱起那堆从家具上揭下来的布罩,“这个我洗就好了。”他才不相信黑羽快斗的话,没有伤手的工作要做,为什么会涂手霜。
三个人齐心合力很快就把客房收拾好了。赤井秀一让两个人先休息,自己也回房,三个人谁也不打扰谁。
也许是药物的副作用,也许是身体的疲惫终于不堪重负猛然爆发,黑羽快斗和工藤新一直接一觉睡到大天亮。中间的晚饭时间,赤井秀一试图叫人,结果工藤新一睡得很沉,黑羽快斗的房间大概是用什么特殊手段上了锁,赤井秀一又没必要破门而入。
直到今天早上,原本坐在早餐桌前看报纸的赤井秀一才看到两个人一前一后地从楼上下来,这么看起来还真像是亲兄弟。
两个人并肩坐好,异口同声地说:“我开动了!”
工藤新一享受地抿了一口咖啡,随即想起什么猛地转头看向黑羽快斗。果然,黑羽快斗的脸皱成一团,双手捂着嘴避免自己吐出来,好像刚刚喝进嘴的是毒药。工藤新一面露无奈,手却麻利的从方糖盒子里夹出五六块方糖放进了黑羽快斗面前的咖啡杯里。黑羽快斗也泪眼汪汪地把嘴里的苦咖啡咽了进去,然后飞快地拿了一块方糖塞进嘴里,露出一个‘活过来了’的表情。
工藤新一好笑地摇摇头,“我家没有可可粉,你怎么也不闻一下就喝下去了。”
黑羽快斗义愤填膺地说:“明明是你家的咖啡太苦了!我知道是咖啡,但没想到会这么苦!”
工藤新一看着对方‘超委屈’的脸,冷酷无情地说:“你喜欢喝的那种根本不是咖啡,是咖啡牛奶。”
两个人吵吵闹闹地把早餐吃完,黑羽快斗打扫桌面,工藤新一把用过的碗筷拿去洗。赤井秀一保持了一早上的沉默,看着他们两个自然而然的分工,感觉十分有趣。
九点半的时候,门铃响了。
赤井秀一抬眼看向黑羽快斗。
“我猜是小姐姐吧。”黑羽快斗说,“白马探一向是踩点的。”
赤井秀一起身开门,看到门外的人愣了一下,站在外面的不止有宫野志保,还有安室透。安室透冷着脸看向赤井秀一。两人对视,视线交汇之处电闪雷鸣,气氛一触即发。宫野志保抬眼,不耐烦地看了两人一眼。赤井秀一看安室透没有打架的打算,让开门口。安室透退了一步,让宫野志保先进。三个人走到客厅里,宫野志保找了个空位坐下。
工藤新一站起身对赤井秀一解释道:“找安室先生来是我的主意。”
赤井秀一倒不是拒绝和日本公安合作,只是,“这个时候让志、宫野出面太危险了。”
黑羽快斗抢在前面说:“是小姐姐主动请缨的嘛!”
宫野志保目光平淡,“母亲留给我的磁带里有提到他。”
安室透面色平静,看宫野志保的眼神却十分复杂。
黑羽快斗环视三人,一点都不想掺和进这种情感修罗场里,开始拽着工藤新一聊天,不给别人插话的时间。其他三人则默契饿得保持了静默。工藤新一松了一口气,他真怕赤井秀一和安室透再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