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留香露出好奇神色,“这是为何?”

花酸菜摇头晃脑的道了一句诗“——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值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这句诗楚留香从未听过,但也不免为这诗中透出的人事悲凉而神伤,世间最悲曲,也不过阴阳相隔,再无相见。

能与心中所思之人,阳光月色,温柔谈笑,已是人间欢心事。

楚留香心神微动,看向花酸菜低声温柔道“姑娘,莫要如此伤怀,我们之间还有许多时间。”

花酸菜纳闷看他,“什么伤怀?我还没念完呢!”

花酸菜继续念道,——

“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值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今伐之,为博小娘子一笑,小娘子一笑,恰似吾妻年少。”

楚留香“……”

花酸菜幽幽道“狗男人呐……”

楚留香表情纠结,但又忍俊不禁,“姑娘,这诗谁写的?”

花酸菜挠头,“忘记了。”

楚留香叹气,“有时候,我真的好奇,你脑子里奇怪的东西,到底有多少。”

花酸菜眨了眨眼,呲牙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