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荡又多情。

崔清越不得不承认,这张脸是真的赏心悦目。

“是你自己走,还是我请你走?”崔清越掩嘴打了个哈气,她困了。

“有区别吗?”王怜花问。

“前者你可以有点形象,后者你可能形象全无。”

王怜花一笑,突然间按着她的琴向她攻了过来,崔清越伸出手去挡,可王怜花却突然变了攻势,那只手伸向她的鬓间,把她发髻上的一根白玉做的簪子给拔了去。

那跟簪子并不精致,反而有些粗糙,这跟簪子是崔清越自己一点一点雕出来的,上面雕着她一直想摸却摸不到的那只白毛狐狸。

狐狸雕的粗糙,可狐狸的的尾巴却雕的特别生动。

崔清越很生气,她真的很生气,气的眼睛里都簇着团火,“还给我。”

她抽出了琴中剑,今天她一定要给他点教训。

王怜花手握着簪子,左看右看,“这是只什么?白毛狗?”

崔清越咬着牙,“你眼瞎?这是狐狸!”

王怜花哈哈大笑,“这狐狸除了尾巴像,哪里还像了。”

崔清越冷哼一声,“它像不像狐狸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是想死。”

“还是这般生动的模样适合你,冷冰冰冻死个人,到时候嫁不出去,我可以勉强让你当我的侍妾。”王怜花调侃到。

崔清越脸上的表情更冷了,春日竟让人感到凉飕飕的。

“还给我。”崔清越又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