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息一句,接着道:“姜家琳琅酿闻名天下,一年一出,全去了皇家。这酒只要是个爱酒之人,就想要尝上一尝,何况为快活王寻酒的酒使。”
崔清越皱眉道:“你是说姜家的事是快活王干的?”
王怜花牛头不对马嘴的说了句,“你还是别皱眉,不好看。”
崔清越冷冷看了他一眼。
“你这哪里是求人的态度,简直是在威胁我,可我偏偏还就吃这一套。”他掏了掏衣袖,从袖中拿出个簪子塞到崔清越手里,“收你个簪子,还你个更好的,我这般大方,有没有不那么讨厌我了?”
一根白玉的簪子,比崔清越那只品种还要好。簪子周身精细的雕着交缠的凤凰,顶端立着只俏生生的白狐,活灵活现,像要跑下簪子一样。
王怜花轻声问:“怎么样,比你那个可好千百倍吧?”
崔清越道:“显摆什么。”
她口里这样说,可却把簪子收到了怀里。不要白不要,师傅说得好,送上门的便宜不占就是傻子。
她又不傻。
看着她的动作,王怜花轻笑一声,继续说:“姜家的事不一定是酒使干的,藏琳琅酿酒方的地方除了姜怀没人知道。我曾经动过心思想要拿到琳琅酿的酒方,接近快活王。可姜家对于命根子,可守的严,根本没机会。我得到消息,酒使在姜怀死后不久曾在江南出现过,这让我不得不怀疑,姜怀的死,与他有关。”
果然这人,无端出现在这肯定是有缘由的。
“你就这样告诉我?”崔清越问。
王怜花道:“面对崔盟主,王某人还是很坦荡的。”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不就是想借着她找到药方,接近快活王吗?
不远处的戏台的戏开唱了,此处人群渐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