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沈浪听这话也不由道:“他总是这样任性,欺软怕硬。说他坏,却又不是小人,大概就是坏人中的君子。”
朱七七不懂他们男人无来由的朋友情,只觉纳闷,“这种人,你们还和他是朋友?”
她就是看他不顺眼,感觉上辈子跟他肯定是仇人,还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崔清越看,要不是因为他与沈浪是朋友,她定不会给他好脸色。
沈浪笑道:“有些事说不清,也道不明,缘分就是这么奇怪。”
朱七七撇嘴,拉着崔清越的手道:“他们这群人的感情可真奇怪。”
崔清越语出惊人道:“所以你何必插足他们感天动地的兄弟情,跟我走一边,离他们远点不好?”
朱七七不知为什么茅塞顿开,眼神在他们身上转来转去,心中脑补了许多。
难怪她为沈浪做了那么多,他都不为所动。
难怪……
难怪……
朱七七胆寒,摇摇头把脑子里诡异的想法给摇出去,还忍不住瞪了眼说出这话的崔清越。
崔清越微微叹口气,“你干嘛瞪我?”
“哼。”朱七七娇俏哼了一声,仰头道,“我不管,我爱瞪就瞪。”
女人,心思可真难猜。崔清越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怎么王怜花说要请你们来洛阳,你们就都来了?”朱七七道。
崔清越沉默了几秒,缓缓道:“小姑姑和花家婶婶们,太可怕了。”
朱七七想到崔如端和那些殷切的花家嫂子们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天不怕地不怕,面对她们也是甘拜下风。
才去花家几天,她几乎都快知道了各家嫂子们的家里优秀的侄子们,姓甚名谁,什么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