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怜花道:“那便随你去看看又如何。”
黄药师的桃花岛隐在东海深处,穿过朦胧的雾气后,远远就能看到一片粉,桃花岛果然像他说的一般。
花开不败。
船只咿呀咿呀的靠了岸,林立的桃树开的正盛,花瓣飘飘洒洒掉落在崔清越的掌心。
娇艳的桃花中却暗藏杀机。
王怜花走了几步,饶有意思道:“九宫八卦阵。”
他踏入阵中,身姿轻巧,不消片刻就走出了桃林,桃林那头是已经摆好酒的黄药师。
杂乱的琴音阵阵响,黄药师和王怜花对坐饮酒,王怜花狡黠笑道:“黄兄的桃林怕是要七零八落了。”
崔清越破阵的方法异常简单,那就是强行破坏,没有路她便自己踏出一条路,这何尝不是一种最便捷、最快速的方法。
只是世间能做到的没几人。
黄药师叹道:“可惜了我的树。”
崔清越走出桃林,发间还沾着几瓣桃花,王怜花捻起一瓣放在手中把玩。
崔清越一点也不客气的倒酒在杯里,一饮而尽,口中还留有桃花过处的香甜。
她掏出一壶酒摆上了桌。
王怜花对这酒却是再也不敢碰了,他道:“也不知你那兜里怎么装的下这么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什么都放的下。”
她也不知道她的兜是怎么回事,没有底一样的什么都能放,要问便问她师傅,有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的人是她,而不是她。
黄药师掀起盖,这壶酒根本不像酒,无色无味,一点酒香也没有。
“这是什么酒?”黄药师难得起了好奇,难道真的只是一壶清水?
崔清越给他斟了一杯,道:“千日醉,一杯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