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云怀素从睡梦中醒来,发现眼前一片漆黑,她试探着用手摸了摸眼前,发现是一块黑布,她松了口气的同时迅速抄起一旁的不知是什么东西扔了出去,“老师,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
除了东西落在地上发出的碎裂声,再没有其他声音出现,云怀素伸手就要扯下眼前的黑布,却发现无论怎么扯都扯不开,她心里更是认定通天又搞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来折腾自己,她放软了声音,“老师,别逗我了,给弟子摘下去嘛!”
还是没有声音,但是,云怀素能感觉到有人靠近了自己,轻轻在唇上落下一个羽毛般的吻,之后,那人迅速远离,过了有几息时间,那黑布飘落下来,温暖的阳光照射在云怀素脸上,映出一种半透明的不真实感,她的目光看向门外,只看到了一袭雪白的袍角。
老子出来打理自己的药田,看见元始游魂一样飘了过来,脸上挂着一种奇异的微笑,手指摸着下唇,见到他,居然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老子面上淡淡地点头,内心里,却是炸了锅,元始这是见了鬼吗?他居然笑了,还是这样一种完全不在乎形象的笑容,天要塌了吗?
天道愤怒地降下一道小火苗,瞬间烧毁了老子今日炼丹的必备材料。
一路上,弟子们见到元始都纷纷行礼,对今天不怎么在状态的元始报以极大的好奇,只有师弟悄悄离开了,出了元始的视线,师弟拔腿就跑,日常活动是看话本子的少年十分自然地联想到了不那么和谐的场景,觉得自己进了昆仑山是最大的错误,他只是爱好话本子里男男女女的爱情生活,可不代表现实里他也想面对这样的修罗场啊!
师弟跑得入神,想得入神,和刚刚出来的通天撞了个满怀。
“通天师叔,万望恕罪。”
“起来,怎么了,跑得这么急,发生什么事了?”通天手中拢着一个小圆球,小心地护着,漫不经心地问道。
师弟看着通天一身红衣,再想一想自家师尊那一袭白衣,艰难地开口:“师叔,你有没想过换一种造型呢?”
“你问这个做什么?”
“师叔,弟子一向喜欢话本子,最近流行的是白衣公子,举世无双,弟子十分倾慕,但是昆仑山上能有这般姿容气度的也就只有师叔了,所以……”师弟绞尽脑汁,想出了这么个基本都是漏洞的借口。
通天眼睛一亮,“说的有道理,刚好,可以给她个惊喜!”他拍拍师弟的肩,“不错,下次的考试,我会给你放放水的。”
师弟维持着僵硬的姿势送走了通天,虽然高兴于下次考试终于不用在面对着自家师尊的脸补考了,但是,万一今天的事情漏了陷,大概他会被挂在昆仑山巅风干吧!
通天一道法术下去,一身红衣便化作了白衣,他只是简单用浅蓝的发带束了发,清晨的风扬起他鬓边的碎发,白鹤一行,展翅飞过,白衣的青年站在树下,便是极好的画卷。
云怀素收拾好自己走出门,见到的就是这样的通天,他的面上敛去了一贯的笑容,倒显出几分强势,他站在那里,便像是一把剑,锋锐无比,轻易便能碎裂山河。
“老师,你在做什么?”
通天回过身看她,将手中的小球捧给她看,“昨天多宝找回来的,倒是个有趣的小家伙。”
云怀素凑过去,白皙的手指小心摸了摸,“这是…鸟蛋?”
“嗯,很有趣吧,多宝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不是洪荒现有的生灵,你要不要养养看?”
“我怕我养不活,而且,它现在还是一个蛋,我不会孵蛋。”
通天笑出声来,他将那颗蛋放进腰间的一个小荷包里,之后自然地握住了云怀素的手,“我过几日还是要下山,这一次可能不能带着你了,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就去问两位兄长,他们会为你解答的,多宝留在山上,他最近已经可以化形,我估计他的第一次大劫就快到了,他渡劫之前,我应该能回来。”
“老师保重,对了,你今天怎么穿了一身白衣?”云怀素冷不丁地问,目光在通天的袍角打转。
通天扬起眉,“怎么样,好看吧!是不是玉树临风,姿容不凡?”
云怀素为难地开口:“老师,你还是少看一点话本子吧,真的!”好看,当然好看,但是,绝对不能夸他,不然,接下来的时间里,通天会像孔雀一样,疯狂炫耀他这一身新羽毛的。熟知通天脾性的她选择了能立刻让通天哑火的方式。
并没有欺骗通天只是遇上了不按常理出牌的师姐的倒霉师弟被通天在心里暗暗记下了一笔,通天傲娇地哼了一声,拉着云怀素往弟子聚集的地方走去,“走之前,得先把你安排好了。”
第二天一早,云怀素从睡梦中醒来,发现眼前一片漆黑,她试探着用手摸了摸眼前,发现是一块黑布,她松了口气的同时迅速抄起一旁的不知是什么东西扔了出去,“老师,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