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指了指那小厮,支吾道:“这……”
裴元话不再多,只单说一句“背药箱的小厮”便没再搭理。搭了脉问了诊,裴元心中一惊,这还是个练家子。
寻常大夫是看不出来练武之人内息如何,裴元虽然从未习武,可他从小到大拜过的师父中就有不寻常的大夫,他对内息的把握早就烂熟于心。脸上毫无惊异之情,他让掌柜躺下,按了按腰间,“掌柜,此处是否常有疼痛之证?”
掌柜心想裴元果真是小神医,连忙道:“裴大夫,你怎么知道的?”
那肯定的,一天到晚不是站着就是坐着,他这年纪的人十有八九都要腰疼。
又问了几句,他唤小厮来捻好艾绒,又借了火,在他身上几处穴位做了艾灸。期间又让小厮去打了一盆水,小厮不是麻利人,磨蹭了半天才打来了水,又经常缺这少那的,裴元都被他惹得有些火,又碍于掌柜在此,不好发作。
也不得不说这裴大夫年纪不大医术却高明,这两个时辰下来又是艾灸又是针刺的,他爬起来的时候却觉得舒爽许多,浑身的毛病一个都不见了。不停感谢神医,裴元身子不方便,只是叠手做了个拜的姿势,并没有弯腰拜去,更让掌柜觉得他这有大家风范。裴元在小厮搀扶下离去,掌柜心想日后身子不爽还得多找裴元才行。
又瞧了瞧天,正好晚饭时间,便去厨房做饭去了。
裴元被小厮搀着,刚到房里就麻利地关上门,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