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天里,我们已对受害人的背景及日常生活做了全面详细的调查。花满楼,二十四岁,通过百花集团间接持有玉光集团股份,是玉光集团实际上的最大股东。他名下百花集团的百分之七十的股份全部来自继承,他父亲花如令去年刚刚过世。”

“受害人除了是个壕之外,还是个学霸。主职是风城大学文学院的博士兼助教。他身份虽复杂,生活上却规律单调,基本是学校和家两点一线。他在继承股份后的这一年里,既不参与百花集团的任何工作,也没有参加过集团的股东大会。”

“从人际关系上来看,没有发现他与人结怨的情形。”

陆小凤说完,单臂撑在桌面,伸出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现在,两条线。”

他看向刚刚发问的警员,“小张。”

小张忙不迭起身,并指放在眉际,“到。”

“截取视频画面,继续找嫌疑人,就算是大海捞针也给我捞出来。”

“yes,陆哥。”

陆小凤又看向小张身边另一个人如其名,精瘦如猴的矮个警员,“猴子。”

“干嘛,快说快说,手痒了。”

陆小凤在投影上放出沈浪和王怜花的资料,“你盯紧这两个人,他们行为古怪,显然隐瞒了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