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他熟悉的那个本丸,不过一切都已经寥落衰败了,失去了审神者灵力支持的本丸,逐渐走向了破败,甚至他的弟弟药研等人已经消失很久了。
只是他一直没有办法从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弟弟们一个个因为失去灵力而消失的痛苦中走出来。
“一期一振?”蹲在本丸门口庭院里的鹤丸国永看到了他,手上一根枯了一半的狗尾巴草被他顺手扔在了一边,他站起了身,“三日月宗近已经失踪了,我们没办法再联系他了,去找一找吧。”
他说的并不是问句,言语中不乏肯定,一期想到刚才想起的事情,正想要说些其他的,却惊觉自己再度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是了。历史,无法更改;记忆,也不会改变。
烛台切光忠久违地换上了出阵的服装,一身装束又一次回到了那规整又出色的样子,虽然一样面临着消失的危险,但他难得看起来精神气不错。
“我们打算出发了,你怎么说?”
鹤丸国永拍了拍身上的灰,身后的链子晃了晃,发出一点声音。
一期一振注视了他们许久,晦涩莫辩的眸子里有些他们看不懂的情绪,鹤丸、烛台切以及众多剩下的其他太刀付丧神都站在庭院里,静静地看着站在廊下没有说话的他。
他们一个个整装待发,身着帅气英挺的出阵服,没有分毫的不耐烦,只认真地在等着一期的回答。
一期在心中微微叹息,忽然想起了另一个名字,说是名字也不恰当,因为他只知道她的名,不知她的姓,还是从其他人的口中得知的。
虽然这是不被允许的冒犯的行为,但他还是想要这么做,这么稍微放肆一回,在他二十多年的付丧神生涯里第一次这么大胆地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