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无一物,何……必呢?
住持听到许颢如此说,仿佛并不意外。摇了摇头,“自你入我佛门,便晓你悟性极佳,极有慧根。此时尚有些言之过早,且待来日吧。”
通透,也并非是全然的通透。
许颢闻言放下茶杯,起身行了一个佛礼不急不缓的退了出去。
回到自己在观音庙的房间,正好与正在搬东西收拾院子的贾家下人碰上。
之所以知道是贾家下人,还是因为贾家出来的人惯常爱将‘我们荣国府’这几个字挂在嘴边。
从他们身边路过的时候,许颢便又听到那些下人如此这般说。
听到荣国府这三个字,许颢不由又想到了那个让他感到好奇的小姑娘以及那个被他当成书签用的小刀片。
她好像叫……苏绯歌。
思绪只在这个名字上面停顿了一息,便被庙里的钟声打断了。
收回思绪,许颢转了方向朝着正殿走去。
……
在绯歌那肤浅的审美里,许颢就仿佛长在了她的审美上。
积石如玉,郎艳独绝。
又自带一种傲雪凌霜,霞姿月韵的清雅。
从里到外散发着一种让绯歌移不开视线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