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事媳妇也是个机灵的,知道主母等人关心什么,打听的到是极细致。
听说贾珠暂时不会卒了,都松了一口气。
等那媳妇说完,王大太太便又叫人通知了王子腾的妻子王家的二夫人,妯娌俩个携了探病的礼坐着马车去看王家的大外甥去了。
至于凤姐儿则在目送了亲娘和婶子离开后,回了正院的东厢房。
自打前日嫁妆丢了以后,王大太太后怕之余便将凤姐儿挪到正院的东厢房暂住。而派人再次张落出来的嫁妆也陆续被放到了正院后面那一排倒座房里,且还安排了人夜值。
此时凤姐儿回到自己房间,看着根本没办法跟她自小住惯了的闺房相比的东厢房,心里对自己那不成气的哥哥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赌坊那边的人嘴硬不招供,嫁妆是追不回来了。便是追回来了,凤姐儿也嫌它们晦气,再不肯用了的。
在屋里转了两圈,凤姐儿叫来心腹丫头一番耳语,看着那丫头转身出门,这才笑了出来。
是日,王仁用过午膳就开始拉肚子,王家请了太医来,一诊出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后就是一默。
豪门大户少不了阴私手段,太医们为了自已的身家性命也知道如何趋吉避祸,和稀泥的本事堪称老油条典范。
所以他的诊断也如凤姐儿所料那般没有言明真正病因,只说天气乍冷乍暖,脾胃失和,腹肠难调一类的诊断。
转身开了‘调理’的方子,拿了笔诊金便匆匆走了。
而王仁这边吃了药,却是今儿看着好了不腹泻,明儿赶早又腹泻了,如此反反复复折腾到凤姐儿出嫁前的三五天才好利落。
虽然‘病’好了,可王仁也拉得跟纵yu过度似的,双腿发软,小脸腊黄,眼眼内抠,整个人缩了两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