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在跑茅房,珍珠毫不犹豫的也朝着府中茅房的方向跑去。

绯歌看了一会儿,知道这里用不着她了,加之心里惦记着她那坛好酒,也悄悄的撤了。

前院那边的消息还没有那么快,喜宴上还有不少没走的亲朋正在借着贾琏的喜宴搞酒桌文化。

绯歌躲在暗处挨个看留下的客人,半晌又是摇头一笑。

那酒虽然是好料,但却不是会让人真没了理智的那种酒,多半是助兴罢了。

像贾珍和凤姐儿那样的,应该从自身找问题。

就在贾琏那里的消息传到前院时,与荣国府比邻而居宁国府却敲起了云板。

一下,一下,又一下……

能敲云板报丧的必是主子,所以从云板开始敲响,绯歌就开始在心里默数。等云板不再被敲响时,绯歌抬头看了一眼宁国府的方向又转头看了一回贾琏小院的位置。

吐了吐小舌头,心忖凤姐儿的运气是不是太好了些?

如今的珍大奶奶还是贾蓉的亲妈,不过病了也有些时日了。

如果不是病的实在厉害,今天这样的日子她于情于理都应该过府赴宴的。想到一会儿可能出现的热闹,绯歌不得不说,那位珍大奶奶没的太是时候了。

想到凤姐儿有可能成为新一任的珍大奶奶,未来的族长夫人,绯歌就头疼不已。

瞧这事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