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贾瑞追问。

“几两银子到是能拿的出来,可这也不是长久的事呀。你也甭骗我,本就有赢有输的事,便是翻本了又如何,早晚还得打回原形去。”漫不经心的转着脑袋一边观察这附近的情况,一边随口忽悠贾瑞,“我一个姑娘家的,不过是每个月那点月例银子。又手脚散漫,不曾攒下什么。与其盯着我那三瓜两枣,还不如寻那嫁妆丰厚的去。”

说完,还伸出一根手指在贾瑞面前晃了两下,在贾瑞没反应过来之前一个铜子都没给贾瑞的遛了。

贾瑞见绯歌溜了,原地吐了口唾沫,恨恨的骂了一句‘小贱/人’,便顺着绯歌刚刚的话转起了心思。

荣国府的琏二奶奶新婚当夜得了急症没了,正好和宁国府的珍大奶奶一道出殡。

而珍大奶奶临去前为了夫君和独子特特在临终前求了王家大太太,哀哀恳求其将府中庶女嫁过来。

但荣国府没有秘密可言,不说下人的嘴,只说当时事发时,贾琏小院外多少世家公子哥从闹洞房变成了看热闹的。这种说法不过是一张遮羞布罢了。

琏二奶奶成了未来的珍大奶奶,身份虽然变了,但那份嫁妆却丝毫不少的从荣国府抬到了宁国府……贾瑞心想,跟未出阁的姑娘相比,这嫁进来的媳妇们确实是头肥羊。

而此时的肥羊又在干什么呢?

她正在她婆婆跟前立规矩呢。

凤姐儿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有些麻木,更多的还是后悔。这种被人轻视,慢待和尴尬的情况,是她活到这么大头一回经历到的。

当日怎么就鬼迷了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