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快马加鞭回了林府,许颢记忆极好的朝着绯歌所在的院子走去。

脚下生风,也无人阻拦。不过眨眼间便到了绯歌的院子。

绯歌都烧迷糊了,一张粉白的小脸此时烧得通红不说,脸上还都是冷汗。整个人团在被子里冷得打颤。

许颢心跳漏了一拍,站在那里缓了下呼吸才上前为绯歌把脉。

昨日便摘了珠串的手腕被茜雪从被子里拉出来,在许颢眼前盖上了一块薄纱的帕子。

不规章的半圆形胎记,鲜红火热,透着薄纱,隐绰却不容忽视。

所以……这就是她一直带着珠串的原因?

一番诊脉,许颢眉头微蹙。仔细看了一眼绯歌,又垂下眼眸对着一屋子的丫头婆子说了诊断。

风寒入体。

“我们姑娘身子一向极好,定是昨日在,在寺里吹多了风。”茜雪被下了封口令,此时虽然话转的生硬,倒也没人顾得上细听她说什么。

许颢坐在绯歌床边的鼓凳处,起身时又看一眼烧得没什么知觉的绯歌,心里隐隐压着火气。

到底是什么事情才会让她不安到忧思恐惧,心血两耗到让邪风入体。

距离上次为绯歌把脉不过两三个月,上次在街上见她,气色极好。昨日见她时,他……阿弥陀佛。

头一次许颢对自己的现状生出了一种无能为力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