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治不及时,那些银针可就成了催命符。

其实按萝兰的想法,她可能会让人找来几只猫,然后将猫丢到这些人的裤子里,隔着裤子拿棒子打猫。

这一招是后宫那些女人惯用的手段,用在男人身上,因为生理构造的原因可比女人更有效果。

毕竟用在女人身上最痛不过重伤,但用在男人身上可就是残了。

可惜了,无论是猫呀,还是狗呀的,都在绯歌舍不得伤害的范围里。

绯歌不会说什么万物皆有灵,爱护小动物。绯歌只会跟他们讲轮回这种大道理。

做人不容易,还是别欺负那些阿猫阿狗了,天晓得咱们下辈子会不会投胎成阿猫阿狗。然后排资论辈的时候,发现某年某月被你狠狠伤害的那一只正是自己的老祖宗。

虽然这理由总有些让人忍俊不禁,不过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今日她用来收拾宵小的小猫小狗,说不定还是自己上辈子留下的血脉后辈呢。

打了个哆嗦,萝兰赶紧将自己的思绪从这种不着调的论调里转出来。她发现跟绯歌在一起时间长了,她心态多多少少都有些不正常了。

这不好,这非常不好。

收回心神,萝兰看着那些被绑住的人,又痛又痒,在地上狼狈翻滚,整张脸都变得狰狞起来后,眼珠子转了转,又叫人弄了几条无毒的蛇来。

这群被绑住的人在听到萝兰的吩咐时,都瞬间瞪大了眼睛,然后朝着萝兰拼命的摇头。

萝兰歪头扬眉,然后让人驱赶那几条蛇到这些人身边,看着这些人忍着痛痒还在不停的躲避,心满意足的笑笑。

姑娘说过,往日诚不诚,忠不忠,哪怕日久不见人心,也不可轻易试探,否则凉了人心再难暖过来。然而生死危机面前,才见真情义。若有人宁死护你平安,这样的人便可托付后背,反之必生嫌隙……此时许家主仆乱做一团,你拱我挤,若非容貌衣着,还真分不清谁是主子,谁是奴才。想来今晚闹了这一场,明早衙门里怕也不会多有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