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有没有红颜祸水的即视感?”等洞明星离开,绯歌半转身,笑眯眯的问身后提笔在纸上写写记记的许颢。
“没有。”温柔又宠溺,眼波流转,深情却不自知。“你不是祸水。”
伸手胳膊,穿过罗汉榻的后背,从后面的书案上自己拿了块果子放在嘴里缓缓咬着,“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藩王一直这么虎视眈眈蠢蠢欲动的,也不是个事。如今也是时候撤藩了。”
就像一只悬在头顶迟迟不落下来的靴子,既然早晚都要有这么一场内战,还是早早的打了吧。
再说的自私点,早点打完,他们之后出行也不会随时踩进哪个战场,不是吗?
对于绯歌的话,许颢不与置评。在她又准备吃拿第二块果子的时候,握住了绯歌的手,“适量。”
“哦~”
这位不但是个美人,还是个会医术的美人,绯歌决定听他哒。
谁叫他美呢。
让丫头送上温水,给绯歌漱口。完事牵着绯歌的手又出门走了将近两刻钟,这才扶着人回房。
许颢担心绯歌平时吃的多,又动的少,于生产不利。只得时不时的要哄着绯歌多动一动。绯歌没生过,但影视小说什么的却看了不少。虽然有的时候实在懒得动,觉得每走一步都好累,但最后绯歌都会乖乖的听话。
她也好怕的呀。
你问她怕啥?
怕生产是考验人品的一道选择题。
比如说——保大保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