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得真到该用力尖叫的时候又没力气了。

许颢就在府中,绯歌发动的时候他正在药房配药, 听了消息, 丢下手中诸事连忙跑了过来。

一进产房, 绯歌就看到人了,然后下一秒就眼泪汪汪的看着许颢, “大师兄, 我疼。”

御弟哥哥, 帅哥,大师兄,小师傅,官人,夫君,美人……

绯歌对许颢的称呼很多,不过通常叫大师兄的时候,都是可怜巴巴求抱抱的时候。

于阅人无数,千帆过尽的稳婆来说,此时的阵痛压根就算事。可对娇气做作的绯歌来说,已经到了需要忍耐的程度。看到许颢可不就委屈了。

拉着许颢的手,绯歌声音软软的,“听说生产可丑了,你再陪我一会儿,然后你就出去吧。”

“……好,我就在外面守着你。”许颢接过一旁的帕子给绯歌擦了擦满头满脸的汗,声音轻柔,极具安抚作用,“你一点都不丑,生产也不丑。”

“不会难产吧?”她怔怔的点头,看一眼产房的房顶和帐幔,心里有些小心慌,在古代生孩子真特么是个冒险的事。

也许这是女人一生中最大的赌博事件呢。

“不会,你脉相平稳,这一胎养的极好。一会儿我配副催产药给你,很快就生下来了。别怕,我在呢。”

自古便有催产药,许颢因着绯歌怀孕时常说一些谁生了几天几夜怎么怎么的话后,还用心的研究了一副生产时服用不会伤了身子的催产药方。刚刚从药房出来看太着急,竟是忘记直接抓了药让人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