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那已经不小的肚子,绯歌眯起双眼,准备等做完月子就带人出海。

扶桑盛产倭寇,时常掠劫沿海百姓,每次朝廷责问扶桑时,扶桑都说管不了,既然他们管不了,那就别怪本姑娘帮忙管一管了。

敢毁了她家美人的脸,她就能用生灰粉毁你们一族一国所有爷们的脸。

扶桑岛国,四边邻海,海上那么多的水,她就不信弄不出个人间真实。

此时此刻,准备给所有扶桑的老少爷们来场生灰雨的绯歌,又开始遗憾起这种外伤不能遗传了。

这要是能遗传,那脸上有月球表面的人一站出来,谁还不知道这是扶桑人呢。

可惜了,可惜了。

杀人不过头点地,显然报仇还嫌利息少的人也是大有人在滴。

绯歌就在这种遗憾里遭遇到了她此行的第一场大暴雨。

一行人来到破庙躲雨,绯歌没叫侍卫回避,也没带帷帽。坐在火堆前,一边眼巴巴的看着扶摇手里正在翻烤的兔子,一边时不时的抬头看看破庙外的雨。

这场雨来的极突然,就连绯歌这个学过气象的都没在临来前发现什么信号。

好吧,坐在马车里,她也发现不了什么。不过此时看着一点没有要停下来的雨势,心下明白今晚是要宿在这里了。

破庙这种地方睡个一次两次亲身体验一回是怎么回事也就罢了,多了就真是遭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