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柳贵妃虽不知道皇后的打算,但只瞧皇上这些日子的态度,就够她发愁的了。

不比皇后有个好母家,她唯一有的只是帝宠。

此时她看着坐在下首的儿子,叹气道:“好在你父皇还是看重你,没有叫我牵累了。”

二皇子皱眉道:“看重我?父皇年后就屡屡带着大哥往勤政殿或御书房去,与那些重臣们一同议事,母妃可曾见我去过一回?再这样下去,我还拿什么与大哥争?”

柳贵妃疑道:“你父皇前些日子不还夸了你的功课,并御笔写了一联题与你?”

二皇子更为烦躁:“那不过是书房里的营生。三弟是个寡淡人不出头,四弟六弟更是只求无错。而那位嫡出的五皇子只会惹是生非,这才显出我来。哪里算什么能为。”

“大哥那里却刚领了父皇一件好差事:山东有一位大儒天下游学,如今正到了京城。父皇也曾听过他的名声,便叫大哥去安排此事,请他入朝为官。一旦成了,大哥便又有了个举荐贤臣的名声!可见父皇偏心。”

柳贵妃也一筹莫展:她的能力都在后宫争宠上,说起前朝的事可谓两眼一抹黑。

二皇子坐在当地思虑片刻,忽然就笑了。

“母妃方才倒是提醒了我,父皇可不是亲提御笔给我写了一联题目嘛!”

今日皇上考了二皇子等兄弟几人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