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驰莞尔:“我倒可以明着告诉你,你又皮紧了。”
商婵婵仗着明天要做信鸽,所以继续作死,她把一只爪子举到商驰眼前面:“哥哥看见了吗?”
她笑容十分促狭:“哥哥方才说起给‘她’送东西,语气柔缓的吓人,也真是酸的要命,害得我的寒毛都根根站起来了。你快看。”
商驰当真看了两眼,然后点头:“我看到了。”语气就淡了下来:“我看到了一双即将被罚抄写的手。”
商婵婵:……
她识趣的赶紧把手背到身后,赔笑道:“哥哥说的话我都记下了,我也会添油加醋,不,声情并茂地转告林姐姐,哥哥的关怀之情。”
次日,商婵婵果然是大包小包的去了林家。
好在不必她亲自拎着这一堆物件,她只负责抱着那只商驰亲手插得梅花白兔瓶就是了。
就这样一路走,她还一路与茯苓说小话:“大哥怕不是疯了?难道林姐姐家里还没有点心,没有茶叶,没有笔墨纸砚了吗?什么都叫我带了来,我这不要叫信鸽,改叫挑夫算了。”
茯苓是常年跟着她入宫的,是她在保宁侯府最贴身的丫鬟,所以这等事儿都不瞒她。
此时茯苓只笑劝商婵婵道:“姑娘在奴婢跟前说两句就罢了,要是让大爷听见,姑娘敢歪派他……”
茯苓可不敢说出疯了两个字,只能含糊过去,然后继续劝道:“吃亏的可还是姑娘。”
商婵婵深以为然:“当然了,我也只敢在你跟前过过嘴瘾,现在林姐姐跟前我都不敢抱怨大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