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婵婵也收了笑容:“这话我记下了,再不许反悔的。”

如今且将这些小儿女事放下,只说为储君之事,二皇子三皇子两位正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虑。

他们并不如商铎般了解皇帝,能看清他对大皇子的看重与制衡。

相反,他们看到的就是大皇子日益频繁的出入御书房,屡受父皇的称赞。

甚至今年三月春耕祈雨,父皇也只带了大皇子一人。

在他们眼里,这都是立太子的先兆。

商婵婵曾请教过父亲,这一两年来,贵妃母子与贤妃母子每次生事都没有好下场,为何还是不肯收手,只是蠢而奋进。

商铎摇头笑道: “他们在争得可是皇储之位,不是一个包子,谁吃都是吃。”

“且你觉得爹与哥哥很聪明是不是?然而易位处之,我们也未必比他们强多少。”

人就是这样一种奇怪的生物,分析别人的事情头头是道,落在自己身上就各种不明白。

或者说,欲/望本就会蒙蔽人的双眼,对皇位的渴求使得两位皇子看不清前路。

正如现在,二皇子只觉得再不争最后一把,就要眼睁睁看着大皇子做太子了!

于是方到潼山,他就忍不住找上了三皇子:“三弟,我有一事要请你帮忙。”

三皇子萧诺面上一贯是煦煦君子的模样,连忙道:“二哥有吩咐,弟弟不敢不从。”

萧诚挥挥手:“咱们兄弟不闹这些虚的。说来上回我被关禁闭,你还多次派人探候,这份情义,哥哥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