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仍然是一如往常的毫无表情,对诸位夫人道:“一切如商姑娘所言。”
商婵婵心中大石落地,垂下了眼眸,又靠在母亲身边嘤嘤哭泣了起来,还不忘侧身给谢翎礼了一礼,啜泣道:“多谢谢家哥哥不计前嫌,仗义直言。”
算你有眼色有脑子。
谢翎还礼:“商妹妹言重了。”
江氏抚了抚商婵婵低泣中的脊背,端和丰美的面容上全是冷意,对南安王妃道:“既然此事老爷亲自出面了,我倒不便再与王妃理论。只是此事已有定论,若此后京中再传出什么对婵婵和林家姑娘不利的流言蜚语,那我保宁侯府便要不识趣的得罪南安王府了!”
周静然惊呆了,她不明白,她不明白!
谢翎怎么会护着商婵婵!
“娘,他撒谎!他们是一伙的!他们合起来作践我!”
“还不闭嘴,还嫌不够丢脸吗!”南安王妃面如冰霜,指了身后跟着的两个丫鬟过来:“将姑娘堵上嘴带回去。不许她再出声。”
说罢又面带愧色对保宁侯夫人道:“今儿这事是静然太过鲁莽。待来日我必亲自上门致歉,还望侯夫人大人大量,不要与她一个十岁的孩子计较。”
江氏冷道:“我若计较便不是大人大量了不成?她是个十岁的孩子,婵婵却刚过了八岁的生辰。南安王妃也知,我家女儿天生体弱,药不离口。”
“半年前还大病了一场险些留不住,如今入京身体刚见了些起色便受这一场污蔑折辱。要是这等事我商家都不计较,那便不要为官做宰,只去出家做个圣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