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红的舌尖轻轻舔过白色的绵软,然后轻松地一口卷入嘴里,嘟起腮帮子嚼了几下,随即,才把视线再一次转移到医生的身上。
然而无论白兰的笑容有多纯洁无辜,医生大叔却一直腿软着直接往后退。
我咬着橘子微微扭过头去,只看到入江正一瞪大了眼更为诡异的看向我。
“请问,有什么事情吗?”我笑眯眯的歪了歪头,非常愉快的开口。
入江正一立刻死命的摇头,然后一面摇头一面微微的往后退了几步,忽然间,他似乎完全顿住了,然后突然间皱起眉来,抬起头看向我,“你……我似乎在哪里见过你的样子……”
他抬了抬鼻梁上驾着的方框眼镜,“好像是……”
只听咚的一声巨响,眼前的眼镜崽立刻晕了过去,我手里抓着碎的只剩下一半的花瓶,扫了眼满地碎开的花瓶,我扭过头去,对那边一脸惊愕的医生镇定自若的说道,“手滑了。”
“你能帮他治一下吗?”
医生大叔扭曲着一张脸,最后磨叽了半天才吐出一句话来。
“我……我是精神科的……”
在入江正一被我砸晕之后,医生大叔顺势就偷溜了出去,我走到了病床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这时候正在吃的白兰忽然间转过头来可怜巴巴的着我,“小沫酱……”
“等一下……你怎么不叫我夫君了……”
白兰咧开嘴笑了笑,却并不答话,他歪过头来,“我以前是个坏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