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足的眯起眼,小声嘟囔:“晒太阳真好啊。”

热度从指尖一路滚到胳膊上,整个人都跟着软化了下去。

义勇侧目垂眸去看她,新酒似乎是被太阳晒得困意爬起来了,微微合着眼眸,细长的眼睫在皮肤上投下一小片晦涩阴影。

好乖。

他忽然间感觉自己可以明白,为什么杏寿郎有事没事就吹自己的弟弟可爱了。

有一缕碎发从她的额前落下来,搭在女孩小巧的鼻尖上,被她的呼吸吹起来,又慢悠悠的落下去。

义勇赶在新酒皱眉之前,替她把那缕碎发拂开——他常年握剑,手心指腹都留着一层老茧,摩挲过小朋友娇嫩的皮肤,很快便留下红痕。

新酒睁开眼,被水雾浸泡的眸子里还带着懵懂的茫然;她摸了摸自己脸上,义勇的手蹭过的地方,一副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的懵逼表情。

义勇满脸认真的表情:“你头发掉下来了,我帮你撩上去。”

“啊?哦……哦——”

新酒揉了揉眼睛坐起来,眸子里的那片水雾被揉开,沾湿眼睫,水润的,颤巍巍的翘着。

义勇忍不住多看了两眼,问:“这个血鬼术……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会一直维持小孩子的外形吗?”

想了想,他又微微皱起眉来,补充了一句:“你现在这个样子,突然被传送到危险的地方,会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