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人线条明朗分明,在月光下显得俊朗又沉稳。
新酒的视线不由自主的往下移了移:青年人的脖颈修长,喉结格外的明显。
因为浴衣的缘故,她甚至可以看见对方明显的锁骨。
青年因为常年练习水之呼吸的缘故,匀称高大的骨架上附着层并不夸张却漂亮的肌肉。他抬手将胳膊搭在膝盖上是,宽大的衣袖滑落,露出的手臂肌肉线条起伏流畅,外侧有两道交错结痂的伤口。
新酒不由的多看了那伤口几眼。
注意到新酒的目光,锖兔抬臂笑了笑:“之前遇见了下弦的鬼,留下的伤口。”
当时差点以后自己这只手以后再也不能握剑了,没出息得险些哭出来——当然,这种事情锖兔可不打算和新酒说。
“真是辛苦了。”
新酒看着锖兔胳膊上的伤口,由衷的感叹了一声。
“我叫你来又不是给你看伤口的。”
拉下衣袖遮住伤口,锖兔干咳一声,从自己身后拿出狐狸面具递给新酒:“消灾面具。”
“之前和鳞泷先生一起帮祢豆子做竹箱的时候,顺便做的。”
新酒惊奇的接过那张狐狸面具,将它翻来覆去的打量:“送给我吗?”
锖兔点头,藏在袖子底下的另外一只手上面还残留着好几道刻刀划出来的伤痕。他刻意将那只手背到身后,不让新酒看见:“感觉每次见到你,你都要受点伤,所以就做了这个,希望能给你带来一点好运。”
第一次见面的惨烈自不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