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是鬼,但是他们也和祢豆子一样,没有伤害过人。你不需要如此戒备……啊,新酒你来啦?”

“姐姐!”忍又气又急,扭过头向新酒求救:“小酒也说点什么吧?”

“就算是主公大人的提议,但是这个鬼也太嚣张了——我姐姐可是鬼杀队里非常有名的美人!”

“呵。”

愈史郎发动讽刺微笑;痴汉的勇气战胜了恐惧,让他在鬼杀队虫柱面前挺直了腰板:“开什么玩笑!明明就一般般而已,顶多和那个铁头的妹妹差不多的水平!”

“还有你——你就是新酒?你……”

本来想说‘传说中的新酒长得也很平平无奇嘛’的愈史郎,在对上少女那双干净无害的浅棕色眼眸时,忽然有点卡壳。

对方比他还要矮上一些,黑发柔软,连带着那张娃娃脸都无害得令人生不起与其作对的心思。愈史郎破天荒的感到几分心虚:我要是说她是丑女,她会不会哭啊?

正当愈史郎心虚之时,忽然感到脖子一凉,转头看见蝴蝶忍嘴角上翘带着微笑拔出了日轮刀:“一般般而已……一般般而已……你再说一遍?你看着我姐(手)姐(里)的(的)脸(刀)再说一遍?”

愈史郎立刻炸毛窜到新酒身后——尽管他和新酒也不熟,但却本能的觉得新酒身边会比较安全——忍继续保持微笑:“你跑什么跑?没听见我姐姐的话吗?要好·好·相·处·啊,愈史郎先生。”

新酒被愈史郎抓着衣角,哭笑不得。她示意忍先把刀放回去,顺便提醒愈史郎:“愈史郎先生,你快把我羽织扯破了。”

愈史郎一紧张,指甲就冒得比平时长了一点;新酒的羽织又不是鬼杀队的队服,可经不起鬼爪子折腾。